“我汲取教训，次不再这么自作主张。”

能认识到错误已经相当不错，南雁也没打算过分追究，“去忙吧。”

她的办公室没变，只是门的小牌稍作调换。

办公室里依旧是堆积如山的文件，还没整理到书柜里去。

南雁看着报纸上的那些新闻，“我都成妖女了。”

真要是有这本事……

南雁笑了笑，哪还容得日本人在这里饶舌。

当天午，南雁就等来了日本大使馆那边的电话。

对于国内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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