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之川用手拨了拨柳瑶如今越大胀的，慢条斯理的收回了手。

“起来跪好。”

柳瑶顾不得饥渴的欲望，只能爬起来乖乖的跪在顾之川面前，

“从你了将军府的那一刻起，你就不是朝阳长公主了，明白了吗？”

“瑶狗明白的，瑶狗是主人的母狗。”

“你的主人是谁？”

“是您，是将军您。”

顾之川摸了摸她的，倒是难得的安抚，“那第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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