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曦脸闪过讶异，「没想到你们那么轻易相信，我已经有上好几週说服你们的心理准备了。」

「暮凡。」我歉然，「抱歉啊，原谅叔叔的女心切，我误会你把我女儿肚搞大，才对你那么兇，我应该谢谢你照顾了程曦。」

「咳，没关係。」何暮凡摇，又低低补了一句，「老师的心我完全能理解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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