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问了他一个问题。

好的老师是这样的，不会直接告诉你答案，会用另一个问题启发你的思考。

江昀峥走到她身边，低看着她：“因为人总是不知足？”

方荷笑了：“也许吧。”

“你觉得为什么？”

她目光看着细小近无的雪粒，面容平静而清冷。

“因为人总把幸福当生命的常态，然而，不幸才是。”

他看着她，没有立刻开。

“过度追求圆满和幸福，本身就是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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