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
黎奂站在楼梯。

楼梯上已经空空如也，但他还没走，只是看着一层层台阶。

他脑里还在回味，像是坏段的视频，一遍一遍重放。

因为跌倒，叶莎长发微乱，几缕粘在颊侧，衣服也揉得皱的，尤其是腰身那一片，黎奂甚至还记得，自己在无穷渊时，曾经抱住过那个地方。

掌心似乎留存着柔的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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