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真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。

祁悦良说：“要不然，明天吧？”

“不方便吗？”

“我今天不需要。”

“为什么？过几天我就没有时间了，我要专心准备期末考。”

“那你考完试之后再念吧。”

殷万说：“还没考，现在念也一样。”

“现在我不想了。”

殷万在床柜放手里的书，仔细盯着祁悦良，就像在思考。

祁悦良凝着殷万，问：“干嘛？不听我的话了？”

殷万问：“你去过客卧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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