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骗我，你又骗我！就那么傻地跪那里让他们打？”万山朗挣开他的手，心中生一悲愤，“万一伤着睛，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？！你为什么……”

“对不起。”裴行川将他按在颈窝，手捂着伤，“对不起……别动，你别动……”

游轮白天还停靠在岸边，救护车将他们送达本地的医院急救。上了救护车，护士为万山朗止血，先前用来初步止血的纱布丢在一边的托盘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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