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没有。

裴行川看着他，船舷边上没有照明灯，他们的身影都隐在影里，看不清彼此的脸。他说：“我讨厌迟来得补偿和歉。会让我后知后觉，自己以前原来那么惨。你以为会让我放过去？不，这是对我的再次伤害。如果你们一直这么装聋作哑去，不去提那些事，我会以为，你们是真不知我在受委屈。其实你们都知。”

好像清楚他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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