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心里翻些许愧疚, 是因为他昨天还暗地里腹诽慕秋筠, 觉得这人为了效果有不顾他人死活。

但一听程颢这么说, 章学只觉手里的纸页沉重得很, 意识扪心自问：我有什么立场责备慕秋筠？

慕秋筠能一天只睡两个多小时改完剧本, 他又过什么呢。

自认识以来就植于心的信服战胜了怀疑，章学用剧本敲敲自己脑袋, 觉得大概是他想太多了，荀鄂自己没问题，程颢也没再说什么, 他还斤斤计较个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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