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言当年在国监中人缘就不错，同窗中许多都已经步入官场，到了现今，也很乐意多与他往来。斐自山脾气不好，但他的徒弟却是一等一的和气。国监中有老先生犯别扭，可到底不好指责一张笑脸，又受用这份客气尊敬，大多也卖他几分薄面。

且文人少不得一些傲，心里看中，就不介意他究竟姓‘林’还是‘沈’。

嘱咐自己的人手，也额外叮嘱陶安。林言不知自己应不应该期待筹谋无用，虽然这样的话只是想想都带着矫揉造作的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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