斐夫人很兴地应这一句，斐自山却有些羞恼似的，别过不再搭理。

对于淮安王府与林言的关系，他其实是有些别扭的。

林言长到六岁就长居斐府，亲长少见，父亲更是远离。斐自山再如何是一位严苛的师父，对于幼小的孩也难免存怜惜——更何况这是他的徒弟，更何况他的徒弟聪明。

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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