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呢喃太轻，林言没听分明。

“师兄说什么？”

“我说你，说你家的事，我确实不能只凭自己想的去。”窦止哀叹息，看上去倒多了些寂寥的意思：“你家几代列候，又有荣国府的外亲。我是‘一人吃饱，全家不饿’，你却要养着许多张嘴——再叫你拖几年没官身，确实也不行。”

“这样也好，这样也好。自己能主，总好过一聋二瞎地乱使力气。你能中解元、会元，旁人也看得你能力。”他好像在跟林言说话，又好像在安慰自己。

林言一直觉得自己跟窦师兄相极好的，但这时候，他却莫名觉得满身不自在。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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