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害怕吗？现在呢，又怕不怕？

潘煜追着他的嘴，像小儿寻糖般要不够：“怕什么？”

许言没说话，只拽了他的发梢，说的话冷硬定，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
“我一直都在上面。”

潘煜当即躺得更平，卸了力，顺从地把手搭在他的腰侧：“嗯嗯。”

许言沿着他的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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