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冉一双直盯着她：“你凑到钱了吗？”

成十亦：“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，问她：“你大半夜跟着我就问这个？”

“对，找到凑钱的办法了吗？”

“还没有。”

“接那戏，不许和别人借。”

听起来像二选一，仔细揣就是二选二。

莫冉往前走了一步，成十亦才发现，她宛如碟翼的睫上凝了一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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