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沏了一杯，用来提神。

裴远之将茶杯放回桌上，微微颔首。

如果是熟知裴远之脾气的人在这里，譬如廖音，譬如穆骁，都能从微表中，稍稍察觉来裴远之现在的心并不算太好。

但季舒楹很少见过裴远之生气的模样，也完全摸不透此刻裴远之在想什么。

季舒楹收回视线，又对顾柏晏：“我有几句话跟你说。”

顾柏晏像被名似的，迅速站了起来，又回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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