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手，凌晏和就会听从我的命令去一统天吗？”林清寒问。

【95的可能】

这个数值几乎和“一定”没什么差别了。

林清寒闻言并没有什么反应，他垂眸看向桌上的铜镜，看着镜中自己的睛，问了另一个问题。

“只能以人的形态留来吗？”

很莫名奇妙的问题，但系统没有人的对于林清寒的疑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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