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天天还以为自己幻听了，“张导，你说得其实是警察对吗？”

“不，是警犬。”张明微笑着接话。

“……”

原本还沉浸在大变活人气氛中的陆月白再次受到了冲击，陷入沉默。

能不能来个人打他，然后和他说其实之前的一切都是在梦。

祁霁默默端起一旁的杯喝了。

“你们没什么想问的吗？”反应和预计中的不太一样，张明主动烘托氛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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