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令姜探着身，似火折燃尽最后一丝灿烈的光芒，直白又突然，执著而郑重地诘问：“你到底有没有过我？”

到这时候，怀珠没法骗他，只得说实话：“过。前世。”

他问，“那现在呢？”

怀珠闭牙关，迷惘不语了。

良久，他轻笑，缓缓松开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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