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可颂思索了一会儿，回答：“我不讨厌。”

意料之中的回答。展游舒气般笑了一声，直起背来，伸个懒腰，说：“是吗。”

展游明明讲得很轻松，却让谢可颂觉自己给了一个错误答案。

愧疚像灌满整个房间，谢可颂被淹到只剩个脑袋，他试图补救：“我司在整个行业里已经很好……”

“不，没事，我理解，不过你可以期待一我的工厂。”展游同谢可颂碰杯，神秘一笑，“我想了很多年。” 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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