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宝锦的目光最后落在她额角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青斑上，耳边模糊听见她似乎在夸自己可。

但明宝锦什么话都回不来，她脑里太多东西了。

她当然会想起游飞脚踝上的青斑, 因为这个, 他才成了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青鸟。

那只小青鸟飞在溪边，又掠过群山, 停在山腰缓坡上的墓碑上哭泣。

那是两块挨得很近的墓碑，碑上其他字在脑海里是模糊的, 明宝锦也认不全, 但她同小青鸟一起认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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