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德恳看着路一白，补充：“而且你还没有得到全的传承，所以我的身体还是不去的。”

“那……”

季德恳抬望向夜空，似乎能望向无垠的远方，：“没事，用不着。神魂就够了。”

路一白：“？？？”

神魂这玩意还能窍？我又不是在看西游记。

“小五，你过来。”季德恳朝着路一白招了招手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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